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,到正午的骄阳胜火,再到夕阳西下夜幕降临,在近50度的高温、闷热的曲房内,曲坯在这里完成了入房的第一道工序卧曲,与他们在一起的还有制曲工人,在重复着一掂、一敲、一捂、一摆等看似简单的动作,即便汗流浃背,手上的动作却有条不紊,只见他们揭去保温的席子,排湿降温,额头上的汗水似在深夜闪烁着耀眼的光芒,这是投注于中国汾酒城酿酒事业的敬畏之光,是烛照传统文化传承的一盏盏路灯。
【资料图】
黄金易得,一“曲”难求
古代酿酒工艺的经典著作《北山酒经》中记载:“曲细则味甜美,曲粗则硬辣,若粗细不匀,则发得不齐,酒味不定”。可见制曲工艺的考究,古已有之,而曲的存在,就是孕育出了新的曲调和结构,“酒”的真正形成,是从“曲”开始的。
为什么说曲是酒之骨,因为出酒的质量好坏,与曲有着最直接的关系。曲料过粗,曲坯压的不紧,表面不易上霉,水分散发过快导致曲皮变差,曲心微生物生长不充分,容易使成品曲的糖化力、发酵力和生香度不够;曲料过细,曲坯压的太紧,可造成霉衣过重,曲心水分和热量不易蒸发,置换空气困难,微生物生长繁殖缓慢,影响成曲质量。
汾酒城生产的酒以清、爽、绵、甜、净的特点征服了无数消费者,与大多数酒企使用一种曲不同的是,汾酒城的酒曲共有三种,分别是清茬曲、红心曲、后火曲。白酒在发酵的不同时期,曲的作用是不一样的,单一酒曲需要从头干到尾,相当于需要一个人干多个人的活,而三种曲就像是个小团队,各有侧重,互相配合,让发酵过程更精准。
这三种大曲均采用大麦和豌豆作原料,主要有卧曲、上霉、晾霉、潮火、大火、后火、养曲、评曲和成曲贮存等阶段,区别在于培曲中每种曲升温和降温时的分水岭不同,经过发酵驯化后作为“多菌种”而带到酿酒中去,分别具有糖化、发酵、生香的作用。
从入曲房到出曲房共需要培养26天左右的时间,通过上霉接菌、堆积升温、翻转调节、排潮降温来进行控制。在静谧中,大曲的芳香开始衍生、释放,随着时间和火候的变化不断调整,曲砖的编排由“一字阵”变成“品字阵”,再由“品字阵”变成“人字阵”,再继续“发酵”,直至最后养曲、出房、储曲,后火曲、红心曲、清茬曲按比例相互配比粉碎后,充分与红糁(高粱)混合,形成配伍好的入缸材料,发酵后又会激发神奇的化学能量,使杏花村酒的清香风格和品质口感,更加细腻爽净,酒体层次丰富。
一技在手,一生以求
曲房是微生物诞生的闭环区域,在以26个昼夜交替为一个周期的制曲过程中,至少要翻22天左右去调节温度和湿度的变化,因为微生物的“全年无休”,所以就需要制曲工人也要不分日夜时常去曲房检查,只为让每一块曲坯受热、内部物质转化均匀。
咫尺匠心难,汾酒城在细节把握上近乎苛刻。敲、嗅、捂、掂是制曲工人的看家本领,只见制曲工人拿起一块上霉良好的曲砖,用手一敲、一嗅、一捂、一掂就能判断出曲坯的虚实、质量的好坏、表面的温度以及重量的大小,尤其是利用手掌测曲心的温度,只需把手放在曲砖表面,拿手一捂,就能说出曲砖的精准温度,让人交口称誉的是上下偏差不超过1度,每一个娴熟的动作看似简单却功力深厚。没有任何一门技术是随随便便就能学成的,每一份云淡风轻的背后都藏着制曲工人年复一年的坚守,他们用一生的坚守诠释着工匠精神。
看得见的是曲工师傅对温度和距离极致的把控,看不见的是对微生物的驯化、培养、传承、积淀。在制曲工人眼里,大曲是一群正咿呀学语的可爱精灵,需要更多的陪护和调养,所以曲砖的编排摆放要有一定的空隙,增加透风性,还要有足够的紧实度,黏结性,在培养过程中散热蒸发,保温保潮,达到恰到好处的程度,这都是需要制曲工人算好曲坯之间的距离,上下翻动,再去调节窗户大小使曲房内达到最理想的温度,推动曲块的发酵、生香、成熟。
弦歌不辍,薪火相传
井要淘,人要教。在这里,3年学徒,5年出师,8年技师,15年才能成为大师傅,没有窍门和捷径,只有日积月累对温度的精准把控,不仅是对技术的把控,也是对耐力和毅力的考验,每天的坚守都是一次升华的过程,都是对细节要求追求完美和极致,只为把品质从99%提升到99.99%,这不到1%的进步,是多少人无法逾越的鸿沟。
刚到岗的学徒,一开始难以忍受高温、高热的枯燥工作环境,只觉得这是一份机械重复的工作,和自己认知中的酿酒工作相差太多,随着时间的推移,学徒们在师傅的言传身教下,学到了精益求精、一丝不苟的工匠之道,也传承了做人的品格。
其实工匠精神不仅是与坚定、踏实、精益求精相连,在他们眼里,做的每件事和面对的物件,都是有灵气的生命体。
不忘本来才能开辟未来,善于继承才能更好创新。
对于制曲大师傅们来说,除了对工作倾尽心血,坚守日常严格的制曲工艺,他们也更注重怎样带好徒弟,传承工匠事业。每日对徒弟的心口相传,希望将来有人能衣钵相承,继续将这门传统的制曲工艺不断传承和发扬下去。
信仰恒在,历久弥新。世界再嘈杂,匠人的内心,必须是安静、安定的,也是最难得可贵的。在他们身上,能看到汾酒人在平凡中创造伟大、在传承中突破创新的工匠情怀,能看到那份薪火相传的初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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